“司总，祁小姐正往机场赶。”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
“你干嘛？”

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程申儿的声音传来。

司俊风下车，只见她半趴在车头，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，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
司俊风微愣，她嘴里说出的“永远”，让他感到茫然，视线前方一团迷雾。
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“上车，”女人说道，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
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
闻言，众人一惊，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，不让惊讶声太大。

白唐想了想：“她不喜欢解释，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
司俊风追上祁雪纯，她正拉开车门准备上车，车门却被司俊风拉住。
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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